1968年,他以《猫城记》差点获得了若贝尔文学将,他却不在人世。他笔下有那么多受尽劫难依然坚强的人物,他对世事的种种苦难与变迁看得那么清楚,却抵不过一次次的侮辱,他选择了投湖。让我们一起进入老舍的世界,看老舍。
老舍的文学思想成分复杂,现代文学史中无产阶级文学和资产阶级文学的斗争里,他的派别色彩不明显,虽然他对左派的革命领导文学的艺术指导方式及其他艺术和思想上的主张颇有微词。同时老舍也未曾加入苏汶和梁实秋等人的第三派——不认为文学至死都是自由的。他的文学思想的基调是强调文学的自由表达,同时认为文学对社会的作用是不期然而然的和远期的。[15]
但是由于受到时代的影响,老舍也曾一度向文学的实用性靠近,然而经过一段时间发展,艺术家的他又感到不适,于是又重新呼唤并实践文学的自由表达和艺术性,在此期间其文学思想也出现了反复和震荡。因此而言老舍没有坚定单纯的文学立场,他的文艺思想是摇摆不定的,但是他倾向于从感情角度看文学,认为“使人欣喜是艺术的目的”,“文学是认识生命的,解释生命的”。同时老舍认为“文以气为主”强调表达自我为主,不使文学变成传道的教科书。
在作家不受外力干涉下进行自由表达的基础上,老舍进一步加深了个人的文学思考深度-----形式的美好。老舍多次提出“文学是以美好的文字为心灵的表现。”同时受到英国文学的启发,追求简洁朴素的语言风格“脱去花艳的衣裳,而露出文字的躶体的美”,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与英国文学相通的,同时也是老舍受狄更斯等作家影响后在创作上的重要投影,是老舍文学思想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表达自由和形式美好是老舍最基本的追求,在这基础上老舍也反对文以载道的文学观,但并不否认文学的社会性和社会作用,如老舍早、中期的小说《老张的哲学》《赵子曰》《二马》《小坡的生日》《猫城记》《牛天赐传》《骆驼祥子》等,中心旨意都是探索振兴国运、强盛民族之路的。老舍是以平民生活为描述对象,以传统伦理道德的哲学观为思想基础,以人道主义的善恶观为最基本的出发点,以是否有利于振兴国运、强盛民族为尺度,而进行文学描述的,而后期老舍在抗战时期则发表了大量的宣传抗战的文艺作品。